你见过东北农村南北大火炕吗?
东北南北大火炕是一大亮点,是人们居住在寒带地区取暖的一种选择。
尤其是家庭成员多,居住和取暖条件受到限制,便于取暖不得不选择通屋南北对称的大火炕。
我从小生活在黑龙江最边境地区,家家都有一铺大火炕,人口多的就建设通屋南北大火炕。
我参加工作时,和知青们八九个人,有时十几人挤在一铺火炕上住了八年之久,堪称大车铺,呵呵!和拘留所有一比。
民间流传着东北有几大怪;其中一怪:公公下炕穿着儿媳妇的鞋,一家老小两辈乃至三辈睡在一铺大炕上。
晚间下炕方便,难免穿错鞋,这句顺口溜足以反映了东北人的生活起居习惯。
在这里给大家讲个我经历的真实故事。
我同事是连队的炊事班长,白天安排其他同事值班,一般晚上是他值班。
尤其是到了寒冷的冬天,西伯利亚的寒流来袭,寒风夹着雪花呼呼地刮着,吹到脸上像刀子一样,睁不开眼睛,只有侧着身子歪头前行。
这天晚上同事去上夜班,家里的老婆孩子吃完饭早就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看发电机值班的老张晚上吃完夜班饭后,看看车间里不在加班,随手将发电机关停。
老张顶着刺骨的寒风雪,回到了家里,抹黑跳上火炕钻进老婆的被窝里,呼呼呼地打起了呼噜。
同事的老婆醒了,用手摸摸搂着自己睡觉的男人脸上胡子拉碴的,转身爬起来,划火柴一看,不是自己的男人。
睡得迷迷糊糊地老张说:“你不睡觉,干什么?快躺下吧,掀呼掀呼的炕都凉了。”
同事的老婆说:“你不要脸,跑我家里睡觉滚!”
老张说:“你叫谁滚!”
老张睁开眼睛一看不是自己的老婆,恍然大悟:“我走错门了,对不起。”
连队兵营式的房屋居住排列,同样的房屋,同样的房内格局,在风雪加交的漆黑的夜晚,很容易走错。
老张连连说着对不起,抱着衣服,光着身子,连滚带爬地退出屋子,消失在刺骨的寒风雪中。
进错了门,上错了床,在那种特殊环境中,两家人默不作声,也就不再计较计较,这是本应该就此了事。
没想到时隔两年后,发电机房着火,老张被刑事拘留。
审讯期间,公安人员审问说:“老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都做个什么坏事,统统地说出来!”
老张如实地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没曾想公安人员找到炊事班长的老婆落实实情,事情闹大了,闹得两家打得不可开交。
为这事我做了不少工作,最后为了两家人的脸面,将他们分别调到别的连队工作。
俺家是山东这边的农村,小时候俺家也是睡大 炕的,现在我奶奶的家里也至今还有着大土炕,我一直对土炕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记得小时候家里盖完新房,新房里也是有大炕的,但那时候的大炕并不是土炕而是用水泥砌的,一家人睡在一个大炕上,记忆中的大炕是特别暖和的,因为每天妈妈都是用大地锅做饭,地锅连着大炕,所以睡在大炕上特别的暖和。
后来,家里把大炕给拆了,换成了床,从此再也没有睡过大炕了。虽然当时是潮流我们村里的很多人家都把大炕给拆了换成了大床,但是大炕曾经确实是我幼时的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
老家黑龙江记得当年知识青年下乡的人多,他(她)们住的就是南北炕,因为爸爸妈妈是老师总去开会,有时候跑她们那玩累了就跟姐姐们睡了,早上起来给我梳头摸雪花膏打扮好了让我回家。还有当年的老兵营因为东北冷住的就是南北火坑,上学的时候老师领着我们去参观过。我们家里睡的是北炕,现在家住河北沧州盐山农村睡的还是火坑,有时三九天停电停气下大雪还是火坑取暖,地里的秸秆荒草是最好的材料。
不是见过,我就是睡火炕长大的。
小时候家住东北山区农村,家里五个孩子,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家里是南北大火炕,大哥领着那哥俩睡南炕 ,我和爸爸妈妈,姐姐睡北炕。
那个年代,虽然很穷。但女孩还是要富养的,姐姐睡炕头。东北人都知道心疼人,最好的都给女儿。在一个,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女孩更不能着凉,最好的位置当然是姐姐的了。我睡在爸爸妈妈中间,哈哈😊!我是老根。爸爸最大方,当然是炕稍。
睡在爸爸和妈妈中间,根本不用担心着凉。只要炕热了,烙的慌,被子一蹬,瞬间就会被盖上。
不过有一个缺点,早起。爸爸妈妈每天四点多就会起来做早饭,因为每天六点半孩子们就要上学。要走几里地的山路。贫穷的年代,吃的家家基本都一样,一大锅大碴子,一大锅白菜土豆子汤。每天这时我就会跟着爬起来,因为每每,能混点好吃的。什么炝锅的酱油葱花,趁妈妈去喂猪的空,偶尔爸爸还能给我来一个炸鸡蛋。端着炸好的鸡蛋,滴上酱油,马上进屋。要不妈妈发现了,又得唠叨。鸡蛋是不能随便吃的,妈妈攒起来为我们换书本,交学杂费用的。
小时候,冬天很冷。孩子们没有在屋里糗着的,越冷越在外面疯。那时候,条件有限。基本就是棉水乌拉,连个袜子都没有。棉裤里面根本没有衬裤,甚至裤衩。小男孩只有夏天才穿裤衩。打雪仗,划爬犁,特别是齐腰深的大雪中一跑,玩一会,就冻透了。赶快回家,热炕头一捂,一会就缓过来了。接下来,继续疯。
小孩着凉,那是常事。不用吃药,喝点热水,热热的炕头一趴,烙一会,好了。
土生土长辽东半岛人,农村睡的只是靠前窗大炕。没参军之前,不知道还有南北大炕,部队住齐齐哈尔市,我是警卫员,经常跟随首长,去周围十几个县检查工作,一天,公社干部招待我们,进屋发现南北各有一铺大炕,感觉很奇怪,晚饭后住在他家,男人睡在南炕,女人睡在北炕,北炕拉一条长布帘,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睡过一次南北大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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