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特异功能的人或事吗,一定是亲眼见过或熟人真实发生的?
我先说一个吧,我们邻村有个单身汉,家里就住一个很低矮的房子,但他有个特异功能——村里人有谁被蝎子蛰到后都去找他,一般都是这种情况,人只进院,不进屋。进了院子喊一句:叔啊(伯啊),我被蝎子蛰了,你给看看吧。说完就在院子里等着,很少有人进屋的。如果主人在家,这时屋里就会回话: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吧,一会儿就不疼了。也不按摩,也不上药,没有任何的医疗手段,姑且称这个为医疗吧,因为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表达这个治疗过程。经过这番对话后,来人就回家了,说来奇怪,这么一折腾,被蛰的人就不怎么疼了。当时还小,我们总觉得这是蝎子精变的,对他很是敬畏。我听有人进去过他的屋子的人说,他家的抽屉、衣柜、被褥下都是蝎子。这事听起来很神奇,可惜我没亲身经历过。
我伯父是一位银匠,年轻时一年中有大半年挑着工具担子,行走于湘西一带,为苗族的妇女打制各种各样的银饰。伯父手艺精湛,生意红火,听说内教还很深。所谓内教,是当地的一种说法,是匠人们所掌握的本行本派的法术,如木匠的鲁班术,裁缝的剪刀术,等等。听说,我伯父精通“雪山水”,即打造银饰时,施法后可徒手从红通通的炉火中取出尚未融化的金属。当然,这只是一种传言,我未亲见,心有存疑。
大堂弟也跟着伯父跑过几次湘西,有一次聊天时他无意间告诉我:伯父还精通“化骨水”。
我问:化骨水与银匠有何关系?
大堂弟说;怎么没关系,有时打银饰时会遇到怪事,炉火温度再高也融化不了银子,一施化骨水,银子也上就会马上融化。堂弟这样解释也似乎说得过去,但我只是微微一笑,表示怀疑。
2000年,我从部队回家过年,正月初二来到伯父家给他拜年。喝饭时我陪着他喝了点米酒。他问我在部队干什么?我说暂时在特务连,等待下一步分配。伯父一听哈哈大笑:特务连不好听,比湘西的土匪窝都难听。我知道伯父误会了,正准备解释,突然听到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没等去开门,一位邻居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小孩闯了进来,只见小孩脸色发青,两眼翻白。邻居急切说:麻烦老哥(指伯父)救救小孩 ,他被大鱼骨头卡了喉咙。
伯父马上拿出一只碗,打了一碗清水,点燃纸钱,左手端碗,右手拿着燃烧着的纸钱在碗上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后,伯父把漂着纸灰的那碗水递给邻居说:喝一点,马上就好。
邻居给小孩硬灌了一点,水在小孩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了几下,突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声。
80后农村的朋友!童年的时候有几个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童年是一首欢快的诗,它有“向夜在堂前,学人拜新月”的天真;也有“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顽皮。童年又是一首忧郁的诗,它有“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的萌呆,也有那些“偷瓜摸枣”“撒尿和泥”的尴尬和不堪。
八十年代,农村儿童的生活还是相当单调乏味的,所以才会有“夜深篱落一灯明”的夜捉促织的场面,除了“捉迷藏”、“过家家”、“丢手巾”这些保留节目,男孩子当然免不了去玩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最多的就是到田里偷些红薯、玉米 ,然后架起火烤着吃,吃的满嘴满手都黑漆漆的。
其实无论是摘别人家的几个瓜果梨枣,还是“偷”些玉米红薯,都只是一种单纯的小儿游戏,完全不同于现在小孩子偷盗同学小刀橡皮的行为,家长也千万不要有孔乙己那种“盗书非偷书”的歪理思想。一定要加以重视。
时代不同,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只能作为回忆被封存,唯一可以留下来的就是父母疼爱孩子的一颗心,但愿这颗心不会被世风侵袭,不被功利污染,让我们都能给孩子们一个清明世界,与良善相依,与阳光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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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80后小时候,不管吃的好坏,大部分孩子都吃的饱了。说到“偷吃”我觉得主要还是不懂事,好玩!逞能!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偷。
80年代的淮北平原,最美好的时候应该是初夏。西瓜已经长大了,几个调皮的玩伴早已经已经垂涎三尺,于是就有人提议,要不咱们去看看西瓜熟了没有?
玩伴之所以是玩伴,就是因为“臭味相投”,大家分工十分明确:“小黑是胖墩,跑不快负责望风,一旦有人就学狗叫;小明和我负责侦察哪个西瓜可以吃了;大力,力气大负责搬运工作!”。就这样一场战斗就打响了!
我和小明带了一把小刀,先把西瓜翻过来,在西瓜下面微微泛黄的地方,开个小口,看看有没有红色,如果有红,就说明西瓜可以摘了!连开了两个都不行,正在准备第三个的时候,突然听到小黑在学狗叫,不好,来人了!
毫无疑问!我们暴露了!结果就是被老师打了手心,被叫了家长,被罚了站!
后来我是不敢了也不干了,但听说小黑因为偷偷拔花生又被打手心,叫家长,罚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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