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市天气仪征天气预报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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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很多美文。下面跟您分享一篇:《花开,可是你的归期》

扬州市天气仪征天气预报查询 - 真时天下

那一年的秋天,你不得不远行。出发前,我们一起种下了一棵会开花的树,就在我们常去的那个花园。

冬天来的时候,那棵树在风雪中,凋零了叶子,瘦削的树干和纤细的树枝,都光秃秃干巴巴的,仿佛要被撕碎了。

我多少次去看了那棵树,看着它生命垂危的样子,特别想保护它,可是,无奈天气太冷酷,环境太恶劣,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只有让难过撕咬着心扉,一再泪流不止。

不知道天之涯地之角的你,有没有心灵感应。我真的不忍心,将这些,告诉远方的你,即使我应该告诉你。我只想多去看望几次,来弥补对它的歉疚。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那棵树做些什么,更不敢企望,你归来时还能让它见到你。当然,还不敢奢望,出现和你一起伫立在它面前那诗情画意的情景。

我知道,我辜负了你的嘱托。

春再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莺歌燕舞,蝶花逐梦飞,不料,那个花园竟然也换了人间。

被唤醒了的我,一个人不知不觉地又走进那个几乎淡忘了的花园。

我的眼前顿时就亮了,那棵我们一起种下的花树,开满了淡黄色的小花儿,如满天的星星,纷纷落在枝头,在春天干净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是那么晶莹剔透,不及我俯身去触碰,已弄清幽花香,满衣袖。

低头,依偎着开了花的树,我和你一起栽种这棵树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

没有一丝矫情,我的视线已经模糊,感觉有两条小溪,正湿漉漉地从眼角流出,不知道它们有多长,只觉得总也越不过我的双颊。

亲爱的,你在远方,可还好吗?

我们一起种下的花树,已花满枝头,这是否预示着,即将到了你的归期?

我仔细聆听,却没听到远方,你的一丝声息,只闻到了小黄花儿让清风吹拂时,那些经过我的一缕缕暗香。

樱春之际,看庭前落花心有感触,写了一篇随笔借物抒情。

花开花败有时,缘聚缘散有时。世上之人亦如草木繁花,都有来时,亦有归处。来得猝不及防,走得悄无声息。我们路过春花夏风秋月冬雪,我们一路得到也一路失去。春去秋来留不住,所幸岁月无伤总会如期而至,而四季也以不同风姿妆点流年。缘分是奇妙的,擦肩的已然擦肩,等候的永远等候。而若有幸相守,就别轻言离别。纵不能相守,也别枉费一场遇见。

在此分享,方家斧正!

《樱祭》

樱花红陌上,柳叶绿池边。

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

春已过半,暖风才起吹香雪。渡月桥下,遥望樱花第几重?

还记得去岁扶桑姊妹游,又感念那一季与君携手蠡园畔。适逢春祭,思绪纷飞翻作雨,吹过樱园万枝花。堂前柳,池边树,落絮纷沓,乱红舞尘,谁记来时路?婀娜拔香拂酒壶,惟有春风独自扶,且自芳菲。白樱胜雪,粉樱陇霞,红樱盖火,隐隐绰绰,洋洋洒洒。时而急促,时而悠扬,天上地下满是她的笑影。那一处相思落入谁家?满园春色关不住,飞雪不及雨后花。

樱的花期是短的,春来时催发千万朵,又随一夜西风逝水流。来得猝不及防,去得如荼如火。因其短暂更添几分凄美,怜不够,又留不得,像极了不能厮守、执手泪目的爱情。清水寺里许下的心愿还未了,渡月桥边新栽的种子尚未发,花见路上、富士山下你总是先我一步,那瓣瓣心事不可追、不可忆、不可提及……

山花落尽山长在,山水空流山自闲。

花败花开,春山常在,四季亦如期而至。纵是良人难觅,春风寂寂。爱过哭过笑过,灿极一时,惜花人独立心有何惧?白首不堪望意又 何妨?

当学那落樱,来去随意,不染纤尘。

🌸我是水韵婵,愿与您共赏春花冬雪,品秋水文章。欢迎评论与您探讨,也可以关注我哦!🌸

按:今天是我母亲诞辰83周年的日子,非常巧合,看到这个题目,分享2015年春天写的一篇文章,作为对老人家的纪念,愿母亲还有母亲的母亲——我的外婆,在天国里安息,团聚在众圣徒中间……

《生命,一树紫藤花开……》

——回忆外婆家的两棵紫藤树

真心快,2015年的春天已经接近尾声,天地之间,争奇斗艳、竟相开放的花儿们都纷纷凋谢了,如同这无可挽回的春天……

这万千落红之中,就有宿舍楼前面那几株紫藤花,在春天的中间时段悄然绽放,从容淡定,不争不抢,典雅高贵,远远望过去,那一团团的浅紫,如云雾般梦幻。

一直在关注着他们,每年如此,今年还是这样。为此,每天去食堂吃饭,来回的路上,特意走了草坪中间那条弯弯曲曲的石板小道,刚好可以从爬满了紫藤花的凉亭下面经过,春色无限,每天仅仅只需要那么一瞬间的驻足和相互凝视,彼此便不再辜负。

之所以关注紫藤花开,是因为她是我生命里的花,生命里的树,几十年来一直绽放在远去了的童年回忆里,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想起来,便历历在目……

小时候,外婆家的门口,就长着两大株这样的紫藤树,在农村,她们并不傲娇,也没有人专门给她们搭建可供攀援栖息的凉亭,就只好攀扶在旁边两棵老枣树上,枝干相互扭曲缠绕,扶摇直上,宛如盘龙一般苍劲有力。

听妈说,那两棵紫藤树在我们老家叫做葛花树,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历经百年沧桑。妈就在每年一度的春天里,眺望着紫藤花,采摘着紫藤花,度过了自己少女时代,直到18岁出阁嫁给我爹。妈还说,之所以每年采摘紫藤花,是因为那花儿和洋槐花一样,在青黄不接的暮春时节,能够用来填充饥肠辘辘的肚皮。另外,紫藤树根和树皮还可以入药,熬水喝能够治疗身体肿痛,是穷人家的救命稻草。

因为家里穷,与生俱来的,植根于灵魂深处的强烈自尊,使得我的童年时代一直宅在自己家里,哪儿都不去,包括外婆家也很少去,因为外婆生性严厉,拒人千里,加之舅舅们也都不够言笑,而且相较于我家生活富贵,使我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

于是,屈指可数的几次外婆家之行,我唯一的爱好就是攀爬门口那两棵紫藤树,跟猴子荡秋千儿似的,因为我觉得我跟紫藤树们有着说不完的话,而她们也了解我这个小小少年的心事。

再后来慢慢长大,也懂事了,去外婆家的次数多了起来。印象中,有个春天吧,阳光明媚,我骑车到外婆家,外婆光着膀子坐在满树花开的紫藤树下,胸前吊着她那对早就干瘪了的哺育我舅我妈他们4个的乳房,忘了当时是在收拾粮食,还是在缝衣服,还是在待时虱子的,反正见到我很高兴。她说,"小忠子来看婆婆了呀,来,婆给你烧鸡蛋茶喝……"

那一天我至少喝了外婆6个荷包蛋,更加难得的是,还享受了外婆难得的微笑。其实,外婆笑起来比绷着脸的时候更吓人,但我很是过瘾,毕竟那是我难得一见的笑容,外婆一生之中没有过几次。那一年,外婆至少已经76岁高龄了。

我上高一那年深秋时节,外婆在我家摘花生的时候,突发脑溢血撒手人寰,这个可怜而又坚强的钢铁女人,结束了人世间79年的漫长苦役——从29岁开始守寡,儿孙满堂,熙熙攘攘几十号人——唯一一次眼里含着泪,依依不舍的上路了。

外婆的门口那两棵紫藤树,由二舅负责看管,依然年年花开花落,年年花落花开。

13年后,妈走了……

15年后,大舅走了……

16年后,小舅走了……

18年后,二舅也走了……

他们,都去寻找外婆外爷去了……

我最后一次去外婆家是在2009年的春节,外婆的两间老房子还在,早已经人去屋空,家徒四壁,几近坍塌……只是,那两棵紫藤树还在,依然老树新枝,正在酝酿新一年春天的满树花开。

再后来,春节回家,去外婆家,就不再去村子里了,而是开车直接到坟头上,按照长幼顺序,依次给外婆外爷大舅二舅小舅放炮磕头

……

听说,当年外婆的老宅子,已经被小舅家的大表哥据为己有,盖起了新房子。

还听说,外婆一辈子纺花织布的织布机、纺花车、大桌子,也被大表哥从老房子里扫地出门,堆在一个角落里,风吹日晒后,被劈柴烧火做饭了。

当时,我也曾和大姐她们商量,想去把外婆的织布机、纺花车等老家具拉回来,存放在我妈的教堂里,供后人思念和瞻仰。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想法,但因为顾虑太多,光心动不行动,也就搁浅了,最终化为缕缕青烟。于我们而言,毫无疑问,这是个深深的遗憾。但于外婆,也许这样最好,她可以在天国里继续使用,继续干她的针线活了。

幸亏,我提前了几年下手,从外婆的老房子里,找出了她当年嫁给我体弱多病的外爷时,她当木匠的爸爸给她亲手制作的梳妆盒,一路带到了京城,放在家里的多宝架上,精心供奉。

每天,我凝视着那曾经的漆黑发亮的梳妆盒,和那上面精美的葫芦玉箫的雕刻,仿佛就能看到曾经青春少女的外婆和我母亲,轻轻抚摸着梳妆盒,我还能触摸到外婆和我母亲的温暖指尖。

只是不知道,那两棵紫藤树如今还在不在……

如果在,那今年也一定花开浪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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