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时期,小偷小摸的现象多不多?抓住怎么处理
(原创)生产队时期,从56年的互助组,被级社,高级社,58年一步跨进人民公社,直至79年,恢复乡镇建制前,农村都是以生产队为单位,大队,公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为独立核算单位,58年吃食堂,锅上交炼铁,废铜烂铁,除农具外,所有金属都上交,从黄院收缴两只紫铜花瓶,我出生时,三舅奶给三块银元,压岁钱,留给纪念,保存到58年,小村并大村,拆小村房屋烧火做饭,我家也住了无房人,三块银元是压箱底钱,应一律上缴,母亲从箱底转移到门坎下埋了,后来家里住了别人,准备再转移,银元汲見了,堂哥铜暖炉,祖传,炉和盖都是黄铜,传家宝,都見过,不能转移,上交,家中无钱粮,沒有值钱的,偷啥?60年秋,工作组驻村,监打监收,从收割到脱粒,入库,县里李干事看着,未干的稻谷,需要重晒,推成堆,盖上石灰印,谁敢动印?61年以后,没有饿死的,继续饿肚子,野菜,树皮,树叶,未成熟的麦稻,偷来生吃或烤焦吃,我老伴是原配,同龄,现在还夸耀黑灯瞎火下田偷稻麦,人吓人,遇到都是白天干活的,只防县里李干事,后来换成女老师,我老伴陪她睡在食堂里,仑库由队干部值守,石灰大印还是掌握在女老师手中,打毛衣,看着大印,就是她的任务,上交,食堂用粮,都由他过称,数量由上一级核定。工作组走了,食堂散了,我家分一张锅票,牛三锅,三号,共四号,三姐从金牛街买来,步行25里,头顶着锅,头皮磨破了,锅工艺差,特重,从起又见炊烟了,金牛街,区政府驻地,抗日名将孙立仁,故居金牛山上,解放后一直是中学校址,金牛河建座大桥,长约百米,高约五米,宽两米,有手指粗钢筋护拦,行人,公路桥长约10米,两孔,高两米,晴通雨阻,也称漫水桥,洪水从桥面上流过,汽车绕道汤池进县城,如此浩大工程,居然有坏人偷盗护拦,县公安立即破案,绳之以法,不是按偷盗罪,废钢筋两毛钱一斤,价值几十元,新元钢,2千元/吨,损失几百元,按破坏罪,罪可通天。破案很简单,四周无村庄,夜深人静,民警在桥上敲击钢筋,同伴四处听声,发现生产队稻场,在声波范围内,当晚有四人值守,应该听见砸桥声,一抓就灵,一审就现形,四个看稻场村民。破案如神。松园2021年12⺝29日。
生产队时期,小偷小摸的现象还是比较多的,抓住以后肯定要严厉处罚的。
我亲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下面我举几个例子与大家分享。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那时候叫大队)发生过这样一件事,还是我所在生产队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人在外地(不知啥地方)偷了一辆自行车,结果让公安部门查了出来。公安部门把这个人交给大队处理,结果大队领导组织人将这个人押到大街游街示众。组织者让这个偷车人推送自行车在满大街走,给他脖子里挂了一个牌牌,让他一边走,一边喊着“我是偷车子的某某某”,街道上挤满了围观的群众。这个场景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还有一件事是邻村的一个孩子(十三四岁)偷我们生产队西瓜的时候让看瓜的社员给抓住了,他们就把这个孩子扭送到生产队的场上(生产队存放粮食和物资的重要场地,有专人看守),将他锁到一间小房子里。结果这个孩子的母亲跑到我们生产队要人,又是哭又是嚎,看着特别可怜,最后生产队领导批评教育了一番就让她带着孩子回家了。
还有一件事是发生在我家人身上的事情。一次,我哥(五六岁)跟着一个小伙伴(八九岁)在公路边玩,碰巧邻村(就是上个故事说的那个村)几个知青偷了我们生产队地里的向日葵,他们将颗粒饱满的拿走了,将还没有成熟的扔到路边,结果让我哥和他的小伙伴给捡到了。恰巧看地的大婶发现他俩手里拿着向日葵,就跑回家告诉他公公。他公公是我们队里有名的利害角色,得知是两个孩子偷了东西,他手提鞭子就出门追打两个孩子。孩子们害怕挨打,于是就死命往大山里面跑,最后没有追到,他才气呼呼地返回家里。孩子被人赶跑了,我奶奶哭着到他家要人,结果那老头却装病躺在炕上不下来了。后来我父亲在另一个公社的村子里找到了孩子们。
因为那时候生活普遍困难,每家过得都不容易。一遇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孩子们(包括有些大人)就在生产队的田地里偷摘些麦穗和瓜果蔬菜之类的,看地的社员发现后就会赶你、训斥你,但大家都是熟人,一般也不会过分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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