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二逼室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深有体会,我上学那会住宿舍还6个人一屋,暑假回去3个人,剩下的都是爱玩游戏的,我那时候就玩穿越火线,有个同学他头天晚上包宿所以晚上睡得早,本来他就挨说梦话,这都习以为常了,可是这一天我玩游戏给我这一惊一乍搞得不行不行的,玩幽灵模式当个幽灵那么容易吗,,这正安静的等待呢这边一个梦话嗷的一声给我吓一跳,手一抖暴露了,一下给我KO了,他还知道自己说梦话了,不好意思啊 我说我得把你封上你信不哈哈,结果那晚输了N把
那是一个下雨天,二逼室友晚上回来,尼玛一裤子大泥巴,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二逼室友答曰:“特么本来是要坐公交回来的,mlgb一不小心滑倒了,弄了一裤子泥巴,我最后走回来的。”我问他那为什么不坐车要走回来呢,二逼答曰:“一裤子泥,车上那么多人,多特么丢人啊。”听到这我就笑傻了“那尼玛你一路走回来不是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吗?”二逼懵~智商捉急
大学时住寝室,有一室友,可能想家,那时刚进校,半夜睡不着,然后大半夜起来洗衣服,因为没灯,所以就把全寝室的那种能蓄电的台灯拿过去,在水池边用手搓了一晚的衣服,瞬间整个寝室睡意全无,太亮了外加洗衣服的水声
半夜不睡觉,早上起不来。一次性袜子,一次不刷牙。被子一掀开,直接冲教室。吃碗拿起碗,百米短赛跑。上课吃零食,下课逗妹子。随时盯老师,还怕没面子。[捂脸][捂脸][捂脸]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洁癖!
我大学时的舍友患有严重洁癖症。
他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密封塑料袋,还有各种白色的手套,几乎所有东西,不用的时候都会拿密封袋装着。接触别人东西的时候,都会带上白手套。
每天他都起的很早,第一件事情是叠被。可能很多人都有叠被的习惯,我也有。但我们叠被只是简单叠一下被子,他是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收起来,装回袋子里,要睡的时候又拿出来;
然后就去刷厕所,每天用草酸把卫生间全部刷洗一遍,一般半小时左右,刷完后上厕所、洗漱……大伙可能会说,有个爱干净的在宿舍会很好。最开始我们也这样觉得,但是后来,我们每次上完厕所,他都会去冲洗一遍,抽烟不小心把烟灰掉在地上他立刻去 清扫、地上有根头发他也叫捡起来,久而久之,我们也很别扭,平时没事都去别的宿舍玩,不愿在自己宿舍待着,大概三个月后,我们都去隔壁宿舍借厕所了,不想在自己宿舍解决。
他越来越孤僻,到了下学期,貌似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和他玩。
但有一次,我向他借了一个硬盘考点东西,还他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拿出白手套带着,接着拿出至少5种湿纸巾、3种卫生纸和一种消毒液擦洗了一小时左右,然后插进电脑,用了3种杀毒软件查杀了一遍,确定没事才装回盒子里。这之后,我也不爱和他玩了。
我高中的时候就有一个哥们儿,一同学他就特别逗,特别特别逗
因为高中三年吧,都要住校,反正是我和她住校住了三年这哥们儿,他特别喜欢玩电脑游戏,经常性的晚上叫我们一块出去上网去,但是他学习比我们都好,这一点不得不服啊!但有时候考班里十几名,有的时候是前十名,但是一周出去上网的时间和我们都是一样的
从高一的时候那时候年龄还小点吧,还没表现出来,从高二开始吧,才发现真的是他特别逗,因为那时候中午都出去打水去吧,然后他就有时候啊,他就经常现在看到女同学打水,他就过去来,我帮你打,然后帮人把水壶提回去,女生宿舍你说这事儿,我们那时候上学能办的出来吗?她就特别好意思的,但是我们虽然在远处看着,哈哈,到校其实心里是特别羡慕的
还有就是他学习好吧,所以老师对他的处罚什么的都特别轻,比如说班主任是数学老师,他数学就特别好,我们好几个一块儿出去上网去,被逮住了,我们就在交家长,但是他就没事儿,老师就单独把他叫出去,给他训一顿
晚上经常性的下了晚自习之后叫上我们宿舍哥几个去操场上捉那些谈恋爱的小情侣,给他们捣乱去,特别有意思,比比如说遇见一个谈恋爱的过去,给人家要烟,我们也不要钱,也不打人家就要烟,身上装的有烟吗?没有烟是吧?给我们买烟去如果不去,给我们买烟,我们就给老师说反正当时候那时候是没有坏心眼的,就是特别淘气,就是感觉这样做特别有面,特别好玩
我是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了,这哥们儿上大学了,然后之后就再没怎么联系过?但是一年也能见过两次面吧,两三次,反正一直联系着,但是没有原来那种感觉了
有老知青吗?能否分享一下当年下乡当知青时那些让你难以忘怀的人或事
70年代,以粮为纲是和农业学大寨并列的口号,当时农民尽可能的精耕细作,虽然花费了大量的力气,但粮食产量提高有限,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缺的是肥料。
在江南农村,肥料都是以农家肥为主。来源主要是养猪,种植绿肥,割草。
按理来说,养猪是当时最好的办法。但在当时的计划经济年代,队里的饲料粮不够。即使大丰收,社员的口粮都是规定好的,饲料粮也是规定好的,没有粮食无法多养猪。
队里种什么,都有国家计划。绿肥也不能多种,只是利用水稻秧田来种植。杯水车薪根本不解决问题。
剩下的办法只有割草,但江南早已没有荒地,文革以后,连坟头都平掉了。田岸边由于经常锄草,基本都是没等长大就锄掉了。
大约是1972、73年的时候,县里来了通知,分配给各公社一定量的氨水,公社再分给各大队,生产队。等到队里派船运回来一看,那“氨水”呈现深蓝色,很浓很浓。我曾全部看过江苏农大函授的全部教材,加上在学校学到的知识,也搞不懂这个氨水为什么是这样的颜色,因此建议队长不要将“氨水”施在粮田里,先给棉田用。没过几天,棉花的叶子明显颜色加深,是一种好氮肥!
第二次去上海装“氨水”,我也一起去了。到了上海,我终于明白了,这家工厂并不是化肥厂,居然是一家印染厂,工厂的一片场地是,成排的停放着氨水瓮,厂里的工人将氨水倒入一个贮藏深蓝色液体的池子里,然后灌进我们的船里。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沮丧,为了一点氨水,竟然把这样的废水搭配给我们,这不是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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