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的最悲哀的故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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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这是一个真人真事,就发生在我身边。这是邻居家的小孩,没到一岁就会说话,接受能力特别好,教什么很容易学会。四五岁时,熊孩子一个。
在一次无意当中,父母工作回来很心烦,面对他的顽皮好动,就说了句:“小笨蛋,你搞那个干嘛?你个小笨蛋会搞吗?赶紧停下来,别搞烂了!”听到这句话,熊孩子竟然出奇的安静下来了。而父母看到了制止熊孩子行为的方法,就是叫他小笨蛋。之后,或亲昵时,或生气时,家人都爱叫他小笨蛋,小笨蛋变成了他的小名,也成了村里人叫熊孩子的外号。
后来,上学了,曾经未上学就会数到100,会十以内加减,口齿伶俐的熊孩子真的变成小笨蛋了。一年级都没及格,在老师的评语中,熊孩子也不再是熊孩子,而是一个出奇安静的小孩子。现在熊孩子也十来岁了,从不愿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喜欢死宅。
语言暴力永远是最恐怖的,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无心之言,也许就对听者产生不可磨灭的伤痕。而简单的三个字“小笨蛋”,已经把一个孩子给毁了!
早年我父亲一个同事,她是一位江苏常州人,在我地教书育人,在特殊年代里,因家庭富农出生成分不好,父亲早年又去了台湾,成了一个既出生不好,又有敌特怀疑的对象。
她年纪轻轻仅20多岁,政浴思想压力很大,站在人面前总觉得比别人矮一截,觉得抬不起头来。
在谈婚论嫁年龄,为了想改变自己成分,和一个她不並爱的部队转复军人结了婚,婚后文化差异大,没有共同语言,仅尽夫妻义务生了二个女儿。
她酷爱文学写作,发现我和她有同样爱好,咱俩共同语言之多,她比我大好了几岁,我叫她常州姐姐,那年头她的丈夫想再生个儿子,她患病期间有了身孕,据医院检查患恶性肿瘤一年多后离世,我痛惜失了一位知心好姐姐,每当我想起她就会心酸流泪,这是我一生经历中最心酸一件真实的事。
人世间最悲哀的就是亲人离别,自古以来所有的出名小说中的故事都是悲欢离合。在中国历史上这样的故事因为少才为传奇。现在社会这样离合故事出现的太多了,每年都有小孩丢失被拐卖,母子分离,这样悲哀的事实太普遍了,所以这也不叫故事了,已经成为社会现象了。
28岁的任某,贤惠能干一个人经营一家烧烤店,自己辛苦赚钱供丈夫在外鬼混,没想到最后却被丈夫焚尸灭迹。
任家和姚家原本是世交,两家关系走的也非常亲近,儿女长大后彼此有好感,也就顺利成章的结成了儿女亲家。
原本小两口关系很好,自从妻子任某开始做生意起,家里的条件好了,丈夫姚某就开始花钱大手大脚了。
姚某的收入不高,工资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根本不够自己花,所以家里的花费都是任某开烧烤店赚的钱。
有了钱后,姚某在外边就玩开了,什么狐朋狗友的,经常酒席不断,没钱了就问妻子任某要。
姚某的工作是给地税局的一个局长开车,工资不高,但是活比较轻松,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开始找起了红颜知己。
有一次,姚某送局长去应酬的时候,认识了酒吧里的一位美女,两人很快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任某可以说,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她觉察到丈夫有外遇后,并没有大吵大闹,她以为他在外边玩够了总归会回来的。
任某从小父母离异,后来父母又各自成家,她觉得一个完整的家对孩子的成长特别重要,所以为了能够给孩子一个家,她忍了。
而且任某对老公的要求是:外边的病别带回来,玩累了知道回家就行。她坚信等到丈夫在外边玩累了,肯定会回归家庭的。
可是任某的纵容并没有让丈夫姚某“浪子回头”而是让姚某越来越嚣张了,刚开始还偷偷摸摸的和情人约会,后来直接在外边租了个房子给情人住。
日子也就这样过了,有一天任某发现自己的银行卡上少了五万块钱,她就质问丈夫,并要求姚某把钱还回来。
两人也因为这件事大吵了一架,姚某最近也是特别烦,情妇经常催他离婚给她正名,刚开始姚某没想过要离婚,他觉得妻子挺好贤惠能干,还能挣钱。
后来,姚某被情妇烦的很了,就想着两家是世交离婚比较麻烦,心头一动,在任某睡着的时候把她给掐S了。
妻子没了呼吸后,他又点燃了自己家的屋子,制造了一出火灾现场,可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经过民警侦查,发现任某的S不是意外是认为,而第一嫌疑人就是任某的丈夫。
姚某的情妇得知姚某为了她竟然把自己的妻子给S害了,也吓的不轻,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了。
更让人感到悲哀的是,男方父母竟然还祈求女方家人的谅解,说孩子已经没有妈了,不能再没有爸爸。
更可笑的是,姚某在被蒱后还脸皮厚的,对自己的岳父岳母说:“我不错了,原谅我吧!”。
还好任某的父母毕竟理智,坚决不要对方任何财物的补赏,只是希望能够惩治凶手,姚某最终也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个让我感到非常的悲哀,妻子任劳任怨,贤惠能干,最后却落了一个焚尸灭迹的下场,而男方时候还想用“对不起,我错了”几个轻飘飘的字来逃避法律的制裁。
蔡邕《琴操》里聂政刺韩王的故事,有一个细节,让人觉得极为悲哀。
聂政刺杀韩王,第一次,未遂,逃离了本城。在山里苦学了七年的琴,且“漆身为厉、吞炭使其变音”,目的是为了让六亲认不出自己。七年后,他从山里出来了,路遇其妻子在路上卖梳子,聂政朝她一笑,露出牙齿,其妻看到这口熟悉的牙齿,想起自己失踪的丈夫,便哭起来。聂政吓坏了,以为她认出了自己(政曰:“夫人何故泣?”妻曰:“吾夫聂政出游,七年不归,吾尝梦想思见之。君对妾笑,齿似政齿,故悲而泣。”)
聂政松一口气,心想阿弥驼佛,幸亏没认出我,但还是很危险啊。于是他再次逃回山里,把牙齿全敲掉,又再呆了三年,才来到韩国,最后果然刺杀了韩王,这些都是余话了。
聂政之妻在街上看到聂政那一笑,她的泪水里面有着比思念更悲哀的东西,就是,见到死去的人重新活了,突然寄魂回来,就为了在这里遇到你,展颜一笑。死亡的绝望就在于此,它以最熟悉的方式,再次提醒你彻底失去。
而聂政的那个笑容,也很悲哀。一个男人为了报仇呆在山里那么多年,我们的历史里总有这么多的变态狂。没事干嘛到市集上来啊?单纯为了测试亲人们还能不能认出你吗?在街上看到自己的家人却不能向前相认,心里能受得了吗?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那个笑容是不是有点像《潜伏》里面,孙红雷看到沈傲冰去世了之后,强挤出来的那个笑容?
聂政刺杀韩王之后,便“自犁剥面皮,断其形体,人莫能识”。他被悬尸示众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认得出他,这个结尾让人很安慰,希望他的母亲和妻子也莫能认出来。就当他在七年前就去世了,那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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